因為胸中有塊壘,所以日夜等候澆灌。

 些許是某些悄然無聲的時刻,夜半一種靈魂的深處,才能細細咀嚼白晝那些難堪的記憶。

      善良有些時候,是否自甘罪惡,就像是他所不能理解的,他說,做人做人該有一身傲骨。

     不是自恃甚高,只是權充外人看不見自己傲然的嘴臉。

     不是自己孤單,全是世界太過難堪,不肯承認自己的卑劣,看不見你的高不可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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